对方一问这个,韩纵就觉得仿佛证实了自己刚刚所想。
她娇嫩的胃部无法消化那玩意,于是翻江倒海非要吐出来才能舒服。
医生又冲韩纵质问:“她现在快四个月,体重才长了不到八斤,你平常都怎么对她的?”
韩纵十分无奈,刚想开口说点什么,陈易澜比他先,“医生,他没有饿着我,是我自己胃口不大。”
“吃的不多还吐,怎么给两个人提供养分,以后多注意点。”
医生一面叮嘱一面在处方单上开药。
“嗯好,”陈易澜很乖巧,“可能这几天没有休息好。”
她使劲掐了掐韩纵的手心,然后又抬头看他,那种嗔怪的眼神。还不是因为今晚他非要,不然怎么会休息不好?她还没能想到是另外的原因。
韩纵陪她到输液室挂葡萄糖。大半夜的不能回家睡觉,困得陈易澜一张娇俏的脸都黯淡下来,双眸无力地半睁半阖。
起初俩人还是挨着坐,后来旁边那对一走,长座位空出来,韩纵就揽着她去那儿,这样她可以躺下,脑袋枕着他的腿。
他看她嘴唇微张,有点干涩。柔声问要不要喝水,陈易澜小幅度点头。
他倒杯温水过来,又扶她坐起。
她小口小口地喝水,不怎么,他突然很难受很心疼。
他以前从来没有奢望,有一天她会主动为自己这样那样,一直以来,是他占据她,伺候她。今天晚上她主动,他就……就没忍住。
起初她没含也没吞,对着那凶悍的东西手足无措,好像会被它咬到似的。
虽然羞耻无奈,但最终也还是凑了上去,红红的丁香到处舔,从上到下。光是这个画面就足够刺激他。
说真的,那种幸福感能把他溺毙。
但现在看来,他的确没有享受的命,或许真是欠她太多,只能他百般取悦她,不能反过来。
想到她呕吐的源头,竟是因为自己,韩纵想打自己一巴掌。
他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让她干这个,死都不让。
陈易澜不再喝了,韩纵把她手里的杯子截走,放到一边,又继续抱着她。
输液中途,她又要吐。韩纵连忙催促护士,帮忙拿个垃圾桶。等待的时候,陈易澜咬着牙关,使劲憋着。
伤在她身,却都痛在他心。
他说:“易澜,想吐就吐,我给你接着。”
陈易澜看他一眼,慢慢摇了下头,然后将双唇紧合。
韩纵难过得不得了,“别逼自己,吐我手里,没事!”说完他就单膝跪地,捧起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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