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纵现在意外地发现了一点,原来女人的体味可以比男人更重,反正陈易澜的味道就比他浓郁得多,这卧室才被她睡一晚,里面就有一股特有的甜香,有点像奶糖,但又不全是,似乎又掺杂着幽幽的清香。每次一闻到这个味道,他就感觉跟春/药似的,身体都会有点燥热。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坐在床边。她沉睡中红扑扑的脸蛋,真是嫩得出水,紧阖的眼帘处,毫无意外又是水汪汪的,睫毛根部都有点湿。
他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心跳竟蓦地加速起来。
他告诉自己,要淡定要习惯,以后天天都会这样,但还是忍不住情潮袭来。
他用食指轻轻刮了刮她的脸蛋,“宝宝,该起床了……”那手感真是无话可说,就跟蒸鸡蛋一样,幼嫩软滑,好像轻轻一戳都会破掉。
“澜儿,起来吃饭,你跟孩子都饿了。”他狠下心,用力捏了捏她的脸。
紧阖的羽扇轻轻一颤,她眼皮子抖了抖,并无意识地咛咛了声。
韩纵把手伸进被子里,抱住她的腰,用力晃了晃。
那一刻她醒了,但被子里分泌物的味道也涌了出来,那股少妇的体香就这样扑鼻而来,浓烈到几乎要化成味觉。韩纵快被熏晕了,身体都差点有反应。
陈易澜恍然未觉,毕竟厚重帘子拉着,她又刚醒,当然看不出韩纵的脸色有点发红。
她继续窝在被子里虬了一会儿,结果韩纵手臂一伸,把从里面捞出来,然后在她颈窝处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的幅度很大,导致陈易澜一个激灵,彻底醒了,并且感觉周身的暖热被他一口气全吸走。
她刚想问你干嘛,韩纵就抵着她额头,试图亲上来。
她赶紧捂住了他的嘴,“……我还没刷牙呢。”
没有过足瘾的韩纵,欲求不满地一口咬住她指尖,她小小地啊了声,被他压倒在床上。
睡裙稍稍凌乱,上边顶起两颗小葡萄,下面露出一截白嫩的腰。
陈易澜好像埋怨了几句,大早上的、不要这样搞、才刚起来之类的,但韩纵没留意去听,只注意到那细嫩的腰肢在自己面前近乎妖艳地蠕动着。
他极其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吞咽着,喉结上下滑动,不过手上的力道倒是松了。
陈易澜不徐不疾地,从他身下溜了。
韩纵一个人坐在床边,不停地深吸气,贪婪地感受那股属于她的体香。
据说怀孕的女人,这种体味还会越来越重,韩纵十分迷恋这种味道,当然愿意天天吸她。
陈易澜趿着拖鞋坐到餐桌边,韩纵肉麻兮兮地非要喂她。
她身上酸疼,也就张了嘴。
这早午餐才开始吃,韩母又打电话过来,韩纵开了公放,谁知母亲说着说着又扯到胎儿性别上头,还说希望陈易澜生男孩,给韩家开枝散叶。韩纵立刻拿着手机到阳台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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