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是想给温南腾出点私人空间。
宿舍门一关,温南把书扔到桌上,仰身靠着椅背使劲揉揉脸。
刚刚温父那通电话令他很焦虑。
这两个月已经尽量不去提起感情问题,为回避,他上月推脱实习忙,连家都没回。
父母对他的疼爱是没什么可质疑,甚至可以说是宠。考来北京,明知住宿舍,温母还坚持给他买了套房,虽说离学校比较远,好在那是个家。让他周末休息有地方可去,有保姆帮忙做顿家常菜,母亲工作忙不能每月抽时间来,可一有空还是往这里跑,怕他一个人在北京孤单。
他和方棠的事,二老是给他充分时间处理,结果,还是让他们感到失望。
如今,温父都搁置工作,和妻子一起来北京。
目的只有一个,他们要见方棠。
电话里,温南没有同意,他知道或许这是让二老释怀的好时机,可在没有弄清他们要做什么的情况下,他拒绝带方棠一起冒险。
强硬态度,导致极少展露恼意的温父都冷了声,命令他道:“不管明天带不带她过来,你必须回家。”
毫无商量余地,温南知道,这个周末时光是没办法同方棠度过。
父母来北京他肯定是要陪伴,可和喜欢的人也好多天都没见,左右两边的拉扯,如一个被拉长的极限的皮筋,任何一边崩掉都不堪想象,打在身上都会疼。
想着,琢磨着,温南心跳愈发不受控制,看眼时钟,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顾不上多晚,他要去见方棠。
现在就要去!
☆、等你
快入夏, 在憋雨的夜晚闷热。
方棠把房里能开的窗户都打开, 还是没感觉到有风进来 。
她一人在家,晚饭为凑合吃得方便火锅, 出这一身汗,洗完澡都没觉得凉爽。
刚翻出空调遥控器, 有人敲门,她汗毛都排排立正。
这么晚, 连小凉又没在家,不会那么倒霉遇到坏人吧?
颤颤巍巍走到门口,侧耳倾听,又是邦邦两声, 敲得不轻不重, 更是吓人。
后悔没安装猫眼, 方棠把鞋架旁扫帚抄起来, 沉着嗓子粗声粗气,“谁!”
“我, 温南, 是棠棠吗?”
一背汗毛落平, 方棠长吁口气,刷得拉开门。
“想吓死我啊你, 这么晚来也不先打个电话。”
温南站着没动, “打了,你手机关机。”眼神四处飘忽,就不是肯往她身上放, “我能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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