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对话算不上愉悦，但也平平稳稳。
一句等通知打发过来，方棠自认希望不大，起身笑着和女领导握手，道别。
哪知还没等她去取车，大鱼人事部来电，通知隔天进行复试，而且听语气，女领导对她还挺满意，极有希望录用。
为做足应试准备，方棠留在商场里没回去，打算再熟悉熟悉各家店铺现状。
进行市调快两个小时，她正在星巴克休息，又接到一通电话。
完全陌生的号码，方棠以为又是通知面试的公司，忙接起。
“喂，您好。”
“方棠吗？我是孟珵美。”
眉间一跳，方棠捏紧手机，声音却亦如平常，“您好，孟总。”
“你离职还没办完吧？”
“是的，人事说离职证明要等三天后，所以还没办。”
“嗯。”孟总顿了会儿，说：“这样，如果你今天有空的话，过来找我一趟。”
电话里说不清，恰好也离得近，结束通话方棠没耽搁，马上动身。
孟总见她来这么快，挺高兴，招招手让进房间。
“别门口傻站着，过来里面。”
踩着厚重的地毯，方棠总担心自己脚底有脏东西，对于这位女王的喜好有些难懂，白色地毯多不禁脏，还铺满屋，每踩下去一脚都让人感觉心理有压力。
孟总倒是不以为意。
“坐吧，这两天再忙什么？面试还是等着入职其他公司？”
直接不留余地，方棠坦然笑笑，也回的没有闪避，“面试。”
“哪家？”
“大鱼百货。”
“感觉怎么样。”孟总放下手里工作，定定望着她，“别告诉我面试的还是普通职员，即便是从这里走出去，你也该能胜任得起大鱼主管职位。”
“是主管，不过还得经过复试。”
孟总一笑，“很好，他们家待遇还是不错的。”
方棠没说话。
氛围淡定里透着一丝诡异味道，心知肚明孟总招她来的目的，可对方没开口，她不打算自己先急慌慌的送上门，已经不是上下级关系，有些想法没必要急于表明。
孟总同样不是缺少沉稳的人，叫来秘书，给方棠倒了杯咖啡。
主题渐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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