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棠哑言。
蒋东君微笑，“不过我昨晚来时候还真有两条活着，本来打算让你见证一下奇迹的，可惜今早它们想不通，自我了断了。”
“…………”
为毛要讲这么恐怖，整的她心里怪难受，感觉伤害的都不是鱼类。
抓住他话里一点怪异，方棠纳闷，“它们想不通？”
“估计是不想见你这个凶手。”
“……”方棠也不想让这种愚蠢的话题延续下去，转而又一琢磨，她惊讶道：“你昨晚就看到，竟然现在都没安排人清理鱼缸？”
难怪最后两条扛不住死翘翘，好歹抢救一下啊。
蒋东君哼声，皮笑肉不笑的，“当然是故意这么做，留着尸体好让你内疚。”
“？？”
看方棠被怼得一脸无语，蒋东君这才反身回办公位，坐下。
“身体恢复得如何？”
“挺好，没事了。”
“嗯。”蒋东君手里捏着支圆珠笔，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眼瞳随着笔尖微微闪动，“那就是时候该做个决定。”
他抬眼，方棠亦目光无惧，静静等着。
“工作，感情，告诉我你的选择。”
“我不明白。”方棠蹙眉。
“你明白。”蒋东君微笑，笔尖点了点桌子，“留下来，这个位置是你的，可孟总明确不接受招商经理和商户之间有恋爱关系，不留，你恐怕所有付出都要重来。”
“恕我直言，以你现在的资历，任何商场都不可能把招商经理位置直接给你，现时是你提升的最好机会。”他顿了顿，又说：“或者还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你让温南撤店。”
既保留她的升职机会，又可以继续和温南在一起，却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方棠表情复杂的望了他一会儿，“你要辞职，什么时候？”
“很快。”蒋东君应是不想多谈，答得敷衍。
方棠点点头，很久没说话。
蒋东君问：“如何？”
“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要选。”
敲击声停下，蒋东君眼尾一扬，“嗯？”
“我不会做这种选择，更不会为私心理由去影响他。”方棠弯弯唇，眼里清清亮亮，没有丝毫犹豫不决，“其实今天本身就是过来辞职，谢谢蒋经理这么认可，还肯说服孟总让我做这个位置，可惜自认能力不够，担不起如此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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