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棠也不再掰扯,摇头,“没趣,我承认错误。”
“去了哪里?”
“有个姐妹肚子疼,打电话一直哭一直哭,我心软,帮她买药送过去。”
一声低笑,蒋东君手指慢慢敲着桌面,“你很喜欢助人为乐?最早是送客户去医院,前些天开车去撞肇事逃逸犯,这又帮人买药送药,我必须得承认,你生活过得非常精彩。”
“……”方棠无从辩驳,只能谨慎说:“领导,我下不为例。”
都怪做笔录时她太实在,留下公司电话,人家警察叔叔肯定是好心,争取不到助人为乐奖项,打电话给人事部让公司通报表扬,结果,反变成蒋东君奚落把柄。
何况翘班两小时,她真没有回怼的立场。
“你私事我不想干预。”蒋东君说:“只提醒你,业绩冠军没那么好维持,密逃项目谈起来扯皮时间会很长,不建议把精力都放在这上面,我意思你明白吗?”
“明白。”
“出去吧。”
“是。”
实在想不到,蒋东君就这样轻易放过她,从天津回来后这家伙一直怪怪的,不仅对她态度有所收敛,连食人魔本性都藏隐回去,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两天后,密室老板赶来看场地,双方洽谈气氛很友好,几乎让方棠以为成功在即。
直到对方提出装修补贴问题。
“我来北京不止看你们一家,西红门和王府井那边都同意,可以给我们装修补贴,毕竟这种项目对你们商场有利,我会给你们带不少客流的,装修方面,理应给补偿吧。”
这点,倒是感谢蒋东君给她做过功课,方棠略斟酌,一一应对。
“您既然还去了其他地方,感觉如何?对比我们这里有什么比较满意的地方吗?”
“层高。”密室老板抬手指下天花板,“你们这里装修起来难度更大,西红门那家容易多了,你去体验过应该知道,内装高度提上去给客人感受完全不一样,那些小店和我们没法对比。”
“这我不否认,可小店也有它的优势,改造起来能够更加快速,咱们这种游戏类还是靠不断产生变化来吸引客人。”方棠说:“如果我们层高真达不到,您介意缩小面积开家微型密室店面吗?”
密室老板露出一脸为难。
“还是那个问题,装修你们肯承担,我不怕慢慢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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