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连小凉发的那个浪字加波折号，感觉连脖子都发烫，她帮温南挑选裤子，还向导购员借吹风机让他去试衣间吹干内裤。
小男生不好意思说出来的隐晦，她不仅想到，还没犹豫的去做，店员误会他们之间关系，也都默契的没解释。
“在想什么？”温南在她身边问，换完衣服恢复清爽，他连步伐都轻快许多。
方棠瞄他一眼，朝气蓬勃的少年人，不用刻意就能望到底，他单纯善良，倒是自己惯性思维容易想复杂了。
“我在想——想吃冰淇淋，你要吃吗？”她找个由头，也急需散热。
温南一顿，很快笑了笑说：“好啊，我也想吃。”
他们没刻意找寻商场里的冰淇淋店，到这层大M外卖口买了两支甜筒，边走边吃。
吃到嘴里的奶油又甜又凉，温南甚至感觉比上次的网红店味道还要好，难道真是自身口味问题？
记忆里还是上高中的时候和同学去前门吃过一次，从此再没尝试过，因为觉得太腻。
熟悉的犬吠声响起，方棠脚步停顿。
温南玩笑说：“这铃声设置真特别。”
“呃，好玩儿而已。”
方棠有点尴尬，掏出手机一瞬，屏幕上来电人名清晰落进温南眼里，他们距离太近了，不用故意偷看，躲都躲不开。
胸口有些闷，温南走出几步距离，侧过身，嘴里冰淇淋变了味道。
“喂，领导。”方棠板正自己音色，肃穆又庄重。
不知道蒋东君在那端说了些什么，温南不想听，偏耳朵自作主张，自动屏蔽周围一切干扰，努力听清方棠回复。
“好，我知道了。”
“放心，对客户我从不感情用事，会懂得分辨。”
“明白，不会频繁联系，回去后知道怎么做。”
寥寥几句，每一次都将温南抛起再放下，等方棠结束通话，他如虚脱一般，手里甜筒已经融化出些许白色浓稠的奶浆，滴落到掌心，即便擦掉，还是令人不舒服。
他该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吧，嗯，根本什么都没听见。
“温南？”
听到方棠叫他，温南回过头，嘴角一抹笑，“在。”
“我们过去吃饭吧，然后直接去买票回北京，大家有的下午还要回公司处理事情。”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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