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婶擦着手走了出来,她的表情也有些惊讶。
毕竟好几年没见了。
简单寒暄了几句后,鱼歌直入主题:“刘大婶,您还记不记得我妈,她……”鱼歌顿了顿,眨眨眼睛,有些说不下去。
池川白安抚地揽住她的肩膀,接着她的话继续说:“您还记不记得鱼歌的母亲沈如杉女士,溺水身亡那天发生的事。”
刘大婶奇怪地打量两人:“过去这么久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我想想啊……哦,我记起来了……”
那天刘大婶和往常一样,在鹭溪附近的菜市场里卖自家种的蔬菜,正巧遇见出门买牛肉的沈如杉,两家隔得近,沈如杉又是个温温柔柔讨人喜欢的性子,两人就攀谈了一阵。
聊的内容无非是自家子女的事。
聊到一半,沈如杉突然接了个电话,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便慌慌张张地跑去了鹭溪附近。
“鹭溪那里人少,可能她是约见什么朋友吧,我也没太在意,大概隔了一个多小时,我才听别人说那边死了人,跟着大伙儿跑过去看,才知道是沈如杉失足掉里头了。再后来我就赶紧跑出来找鱼家父女了,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那阵子不比现在,还没装护栏呢,鹭溪边的泥土特别滑,之前也有人掉进去过,但因为水不深,一直都没出过什么大事……”
果然有这么一个人找过妈妈,不是意外的可能性大大增加。
从刘大婶家返回的途中,鱼歌心情有些沉重,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池川白看出她的忧虑,沉声说:“至少我们离真相又近了一步,他逍遥不了多久了。”
鱼歌明白池川白说的是谁。
蓝哥。
这个行踪莫测、收钱杀人的神秘人物。
事到如今也只能沉住气,一点点查清真相。
鱼歌想了想咬牙切齿地说:“还有那个背地里买凶要害我妈妈的人,我一定要抓住他。”
池川白沉吟道:“好,明天我去鹭溪派出所问问,看当年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官和法医还在不在。”
他揉了揉鱼歌的头顶,又说:“他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人会怀疑这桩事故,当年肯定留下了不少马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现在我们知晓了真相,就已经取得了先机。”
这番说辞让鱼歌心情放轻松了些。
她叹口气,语气软下来:“还好有你在,可以帮我不少忙。”
池川白目光一动,凝在她脸上,抿唇说:“往后的时光我也会一直在。”
鱼歌靠在他身上,仰头看着月光喟叹:“哎,池川白,你最近甜言蜜语真多,你不是想一次性说完,以后就不说了吧?那可不行啊,我可没那么好糊弄……”
池川白笑了笑,不再说话,只是将紧握的手指一寸寸收紧。
2.
到了家,鱼歌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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