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微微急切地试图阻止她:“医院多安全啊,有监控有巡警,现在明明还是危险时期,指不定那个变态什么时候又跑出来犯案了?啊啊啊,仔细想一想真是太危险了……池警官您都不拦一拦她吗?”
池川白思忖了几秒,才舒展了眉头,答:“随她开心吧,我住的那里也很安全。”
钟微微整个人呆滞:“所以你们……这是同居了吗……”
回到警察宿舍放下行李,洗完澡后,鱼歌舒服地躺倒在池川白的床上翻来翻去:“果然还是回家的感觉好啊!”
池川白失笑,促狭地看她:“你才住了几天?这什么时候成你家了?”
话一说出口,鱼歌就自觉失言:“我这不是顺口一说嘛。”躺着想了会儿,她又爬起来扬声问,“你的伤怎么样了?”
池川白正伏在书桌边写报告,他闻言轻笑一声:“好久没管它了。”
鱼歌放心不下,又穿上拖鞋踢踢踏踏跑出卧室。
“给我看看。”
池川白听话地将上衣脱下。
肩头的伤口更加狰狞了,虽然看得出经过了医生细致地处理,但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鱼歌眉头一蹙,埋怨他:“怎么这么不知道照顾自己?”
池川白揽住鱼歌的腰,认真答:“因为你不在。”
鱼歌嘴角一弯又放下,语气软下来,挨着池川白坐下看他写字:“那从今天起,给我好好养伤!”
池川白含笑点点头。
看了没一会儿,鱼歌就觉得无聊了,打起哈欠来。
池川白停住笔,侧头看她:“去睡吧,不早了。”
鱼歌摇头:“我今天睡了一天了,现在不想睡,该是你去休息才对,你之前不是说困吗?”
池川白疲倦地捏一捏眉心说:“说会儿话就不困了。”
鱼歌严肃地按住他的手:“池川白,你老实说!”
“什么?”
池川白心不在焉地盯住她明亮的眼睛和一张一合的嘴唇,鼻尖萦绕的是她刚洗完澡后的馨香。
“你是不是好几天没睡了?案子是不是暂时没有进展?你不养精蓄锐,万一真出现紧急情况你体力跟不上,那岂不是就弄巧成拙了?”
池川白漫不经心地点头。
鱼歌接着说:“你瞧啊,你不睡觉会造成多大的损失啊!你也认可我说的话对吧?所以你是不是该……”
“吻你。”
话音刚落,池川白已经低头毫不客气地咬住鱼歌的唇,冰凉的唇与她温软的唇相触,随即轻柔地撬开她的唇齿,好似要把这几年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一一吞吃入腹。
鱼歌下意识想要推开他,手指却触到他的伤口,湿湿黏黏的触感让她的动作一顿,这才意识到池川白没有穿衣服……她的停顿引得池川白的动作更加深入。
“川白……”鱼歌含混不清地喊他的名字,她心里有些慌乱,同时还有一种莫名的甜丝丝缕缕地缠绕住她。
她从来没有和池川白有过这样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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