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怎么样了?”
“医生说状态不乐观,君总你回去看看吧,司白现在乱成一团,老爷子更本就主持不住,你也看到了,司白的股票一直在下跌,那可是你十多年的心血,你忍心让司白这两字在业界一落千丈嘛?”
司木没有动容,还是那么温和沉稳的浅笑,“赵叔你回去吧,我对君氏仁至义尽,你回去告诉我爷爷,他不满意我这个孙子是我不孝,可他办的事他心里有数,我容忍了那么长时间不是我大度,我的底线在哪里他不会不知道,好了,赵叔我先去忙了。”
“君总,君总,君……”
君建武如何君司木这次都不会心软,是君建武亲手毁了他的幸福,他觉得自己做的已经够了,以前他可以告诉自己反正人已经不在了怨恨别人也没意思,但老天待他不薄,辛白回来了,他发誓,这次不管是谁敢伤害辛白他都不会饶恕!
……
夏天几近结束,街道上下班的人潮已经消散,一天天一年年过得依然如此之快,十年是弹指一挥,二十年又是个瞬间,宴宴在这边过了整个夏天,在他习惯了一切后他还是要面临离别问题。
宴宴看看沙发对面的闻人易,居高临下的道:“打算什么时候走。”
闻人易看看这个永远不会喊他父亲的儿子,淡淡道:“同时带走我们七人?”
宴宴一脸平静,“不可能,带上爸爸就是我们的极限,带上洛纤几乎是不可能。”
闻人易转换个话题,“景皓现在这么样了?”
“爹身体很好,太医说一切正常,不过季节变化时很容易受风寒。”
“子昂呢?”
“老样子。”
“少辞大婚了吗?”
“还没。”
闻人易摆弄下手里的茶杯,“宴,皇上大婚臣肯定赶不上,闻人府就当臣送给你的贺礼吧。”
“你什么意思!”宴宴有丝质问,这是他爹景皓都没有的特权,你还能否认说他现在的态度不是仰仗着他是闻人易的儿子?
“这是臣的贺礼,皇上不要乱想。”
宴宴急道:“我没有乱想,我的爹是谁我心里清楚,我问的是你放弃闻人府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不想回去!你是不是就没打算回去!”
“宴,皇上,微臣……”
“朕命令你们回去!必须回去!回千凌!这里不是你家也不是爸爸的家!你们应该回你们该回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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