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很不爽。
顾熹暂时摸不准他的心思和性格,没有搭话。
心里却在不断猜想着。
跟季深有关的人。
有钱人家的小孩。
会是谁呢?她根本没听季深提过。
季深认识却不跟她提的只有两种人。
不在意或者极度厌恶。
经过这么一相处,顾熹觉得很有可能是后者。
“你不喝吗?再过一会儿口感就差了。”他手撑着下巴,看她。
好看是好看,顺眼是顺眼,脾气也是好脾气,是大部分男人都喜欢的类型吧?
“你不自报家门,我怎么敢喝?”
顾熹也看他。
知人知面不知心。
现在这个年纪的小孩心眼这么多?
想起这个,顾熹又想到季深,十六七岁的季深,她没有见过。
她一直没问过他,他们没有联系的那三年,他在哪里,他一个人是怎么过的。
她一直等他主动说,可他连自己父母亲的事都主动跟她说了,只有这两三年的空窗期,只字未提。
他一定过得不怎么好,甚至很不好。
她想起他手腕上那道被纹身覆盖的伤疤。
重度抑郁的人究竟有多难受多无助她不知道,因为没有得过,她无法真正的感同身受,但她查过。
她想让季深知道,这世上没有绝对的黑暗,不是所有的婚姻都不值得信任,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背叛。
他再也不会是一个人,有人很爱他,胜过爱自己。
她看着眼前少年的目光渐渐变成了审视。
似乎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她却抓不住具体。
“你真笨,”少年略带嫌弃看她一眼,“我姓秦。”
秦姓,和季深有关的秦姓就那么一个。
她百度秦立成的时候,在他的关系图谱里匆匆扫了一眼。
图谱上显示,他和季安年是昔日情敌,和程烟的关系是绯闻,他有个妻子,也有个儿子。
好像叫……
“秦桉?”
“嗯?”他挑眉,“再叫一声。”
顾熹看他。
他双手撑着下巴,笑眯了眼:“他应该很喜欢你的声音。”
“你不喜欢他?”顾熹问。
“我应该喜欢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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