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正常的红晕
她眼神空洞地看着顾书麟，虽然痛得几乎失智，她也看出来了，他们是在拿她试药。
大概是为了苏洁雅试的吧。
顾书麟冷眼瞥她一眼：“继续。”
医生低声说道：“麟少，药物后劲很大，不如等她休息一阵子……”
“耽误了洁雅的治疗，你来赔？”顾书麟说话的时候，眸光冷扫他一眼。
医生不敢辩驳，只好重新拿起了针筒，朝着苏蜜一步步地走过去。
苏蜜满脸的惨白，入骨的疼痛促使她站了起来，扶着墙壁撑着自己酸软的身体。
刚才的折磨让她已经难以忍受，如果再来一次……
她看着窗外暖黄色的阳光，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那种温暖了。
她的手指边缘狠狠地扣在窗沿上，泛白的指节近乎透明。
这里是医院的顶楼，大概七八层的样子，从这里翻出去，摔下去，一切都可以一了百了。
再没有需要她偿还和赎罪的东西，也不需要再去承受那些非人的折磨和痛苦。
她用尽全力，将身体挪了过去，只要眼睛一闭摔出去，这一切都可以结束。
紧闭上眼眸，苏蜜刚要有所动作。
顾书麟没有感情的话语传入她的耳朵里：“很想跳下去吗？我不反对。”
被他一眼看穿了内心的想法，苏蜜忙回身，目光正好撞进他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眼神里。
“你折磨够了我，我死了对你也没有任何损失不是吗？我以死赎罪，应该可以偿还了不是吗？”
她的声音缥缈得没有实质，嘶哑得她自己都陌生。
“那你跳吧。洁雅的药物需要人试，让你妈试就行了。”顾书麟轻飘飘地回应了她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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