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向奈深的时候,小奶娃儿也会很高兴,嚷嚷着要吃的。
向奈深很喜欢这个小可爱,极力宠着,至于原因,他不知道。
也许因为宝贝儿长得讨喜,也许因为她很像年随,也许因为一股莫名的亲近。
年随看着女儿到处招蜂引蝶,没什么阻止的意思。
在冬天的一个早晨,一把锋利的刀子向年随刺过来。
拿把刀在冬日温和的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锋芒。
是那个对郭悦思心心念念的后来患了精神病的男人。
向奈深瞪大眼睛,第一时间就是冲过去护住年随。
刀子刺进了向奈深心脏下方,他感觉有点晕,耳朵听得不是很清,视线也逐渐迷糊了。
他还没有来得及看见他想看的——年随担心的神情,人已经晕倒了。
那个精神病人是被年随制服的,丢给了警察。
女儿爬在向奈深身上,哇哇地哭,好不凄惨。
年随给季初茉打了一个电话。
季家大小姐,现在已经是市中心医院的外科主任了。
想起这个人,年随微微笑起来。
当初她落魄的时候,季初茉掉的眼泪比她还多。
把人送进手术室以后,年随没有去看向奈深,一次也没有。
就算是他保护她的时候,还是带着口罩的。
其实,两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向奈深开口的第一句话,年随已经把人认出来了。
向母央求着,女儿也咿咿呀呀含糊不清地说着,年随才在叶宁的沉默下,来看了一次向奈深。
“不用看啦,他好的很!”季初茉咧着嘴笑着对年随说。
她被向奈深狠狠地瞪了一眼。
向奈深还是伪装着自己,带着口罩,巴巴地看着年随。
“谢谢你。”
向奈深等了半天,只得了这么一句话,鼻子一酸,哼了一声别过脸去。
向母在旁边干着急,儿子,麻烦你认清事实啊,现在年随哪还是那个舍不得你流一点儿血的年随?
听说向奈深正闹着绝食,现在又一副傲娇的样子,年随招架不住,到底有几分不忍,于是温声说:“你好好养伤,等你好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向奈深吸吸鼻子,点头。
他虽然委屈,但是也听话。
冬日的晨阳,温暖了整一片大地。
年随回北京来,只是简单地走一遭,祭拜了老师,也找到了向奈深给她建的墓,祭拜了她这辈子最好的朋友、最强的情敌——郭悦思。
向奈深刚出院,迫不及待就追了过去。
就在郭悦思的坟、年随的墓碑前,向奈深给年随双膝跪下,一如她当年求他之时。
“年随。”
沉吟了好一会儿,年随才念起他的名字:“向奈深。”
向奈深第一次发现,年随念他名字的时候,就算清冷也能撩拨他的心。
他动的是心,不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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