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随心底突然发觉悲凉,对上向奈深冷漠如冰甚至带着怒意的眼睛,她觉得有点无力,却没有之前那样痛了。
可能是经过了这些事情,又已经离婚一个月不见,感情淡了。
也可能是,她不想犯贱了。
“向奈深,你不会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可是脚崴了吧?”
向奈深一愣,想起了那一天年随压在郭悦思身上,果然不是故意的……
他记得那天他摔了年随两次……
看着向奈深一脸懵的样子,年随伸手一巴掌甩在向奈深脸上,骂了声:“狗男人!”
从来没有被打过向奈深,真的愣住了。
可是,他向奈深是谁啊?
他怎么会允许自己在年随这里受如此大辱?
很快向奈深挥起了手,也要打回去。
年随却扬起脸,对他说:“来啊,往这儿,狠狠地打!”
见向奈深不动手,年随加了一句:“你最好狠一点,也好断了我对你的心思,此后我不再犯贱,一别两欢,各自安好!”
向奈深放下了手,阴鸷地盯着年随,改做掐她的脖子,“一别两欢,你想也不要想!”
在向奈深这个服过兵役的男人,年随就算是练过都没法打过他,自然用尽全力也不能挣脱向奈深的手。
她被憋难受,心底担心着孩子,仍然没有放弃挣扎。
随着向奈深毫不客气地继续用力,年随因为缺氧,力气越来越小。
“来啊,掐死我啊!”最后,年随脸色涨紫红,她在向奈深面前难得如此硬气,道:“生死相隔也不错,省的和你纠缠!”
这一次,年随的语气都是狠的,像是放弃一切的样子。
年随真的想,不要活了,不要纠缠了,她真的好累啊……
她的脸色和视死如归语气让向奈深意识逐渐清醒,他徒然放开年随。
年随因为正在挣扎,一侧身滚下床去。
她看见向奈深眼底闪过慌乱,然后匆匆过来抱起她,再放回床上去。
幸好地上铺了一层,软软的不至于把年随摔倒。
向奈深低着头,竟然闷闷地道了一句:“对不起。”
正在换气的年随一愣,怀疑自己耳朵有问题,“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年随,你别得寸进尺!”
年随别过视线,干脆不看向奈深。
这个男人这样高傲,她怎么能指望这人道歉呢?是耳朵幻听了吧?
“年随,你让人扇悦思的事情没有过去,还有悦思堕胎的事情,必须给她一个交代!”
“所以,你打算怎么对我?”年随部以为意地说:“送进监狱吗?”
见向奈深沉默,年随更加硬气,冷漠地道:“我不怕!”
“我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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