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忽然一顿,懊恼改口道,“啊呸,不是,我和亦哥是铁哥们,我这职业就是要经常给人看看病什么。”
说完他瞄了眼梁亦之,又看着白釉宁,一副“求求你了,让我为你看病吧”的表情。
“你别担心,我会给他好处。”梁亦之道。
徐景附和点头,心里却乐开了花,亦哥开口给他好处,那肯定给的不少。
白釉宁吸了吸鼻子,也不知道为何,她在梁亦之眼里看出了莫名的紧张。
他紧张什么?
明明她才是需要卑微和紧张的那一个。
白釉宁有些无措,只好慢慢的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
“小嫂子,麻烦你伸个手哈,我给你号脉。”徐景笑眯眯从包里拿出一个垫子。
原来徐景还是一名中医。白釉宁有点吃惊,他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神态语气都很欢脱,下巴光溜溜,胡茬都被剃光,显然是洗干净脸来的。
在白釉宁的印象中,中医们都是那种看起来沉稳又沧桑,眼神敏锐,下巴蓄着泛白山羊胡的老者。
白釉宁看着他手里的鼠标垫,手下意识一缩,面色尴尬。
她头一次碰见中医看病用鼠标垫的。
徐景愣了一下,挠挠头,尬笑道,“不好意思,拿错了,拿错了。刚收的快递,新买的鼠标垫,还没来得及放家里去。”
说着,徐景从包换了一个软垫。
白釉宁硬着头皮伸出手。
梁亦之:“等等。”
“你只有一次机会。”梁亦之上下打量徐景,眼神里都带着质疑,当初就不该信他,应该带白釉宁去医院。梁亦之从桌面上抽出两张纸巾,一张垫在软垫上,一张垫在白釉宁白皙纤细的手腕上。
白釉宁:“……”
徐景:“……”
徐景号完脉后,说了一大堆症状,里面夹杂些学术性用语。
白釉宁最后总结出,她是风寒感冒,有点严重。徐景又说了一堆药名,光说不够,又用微信发信息给梁亦之,让他去买。
白釉宁在一旁恨不得自己去买药,也不想麻烦梁亦之。
徐景像是想到了什么,兴奋地打了个响指,“其实我有个更好的办法能让小嫂子好得更快,保证见效快,无副作用。”
“什么办法?”梁亦之问。
白釉宁也悄悄竖起耳朵。
“给彼此一个爱的抱抱!”
“……”
——
吃完饭,从餐厅里出来,已经有车在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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