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曾经的顾璇一样。
就算只是期末考试，学校也把所有人的学号打乱重新排座位，温毓和郁砚正好被分在一个教室，郁砚过来和温毓一起去考场。
走在她们前面不远处是李绪瑶，正在和别人打闹，笑着。
郁砚冷哼一声：“以前李绪瑶和杨从玦关系最好了，现在杨从玦转学，你看她，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也不知道她怎么还有勇气在这里待下去，她做的坏事可不比杨从玦少。”
温毓收回眼神，听到郁砚话里的重点：“杨从玦转学了？”
“是啊。”郁砚点头，“你不知道吗？大概是觉得没脸再来学校了吧。”
是吗？
偏偏同一考场的还有晏怀先，就坐在她的斜前方，一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场考试，温毓和郁砚一起去食堂吃午饭，她们动作慢，路上已经没什么人，郁砚有些抱歉：“食堂现在肯定人满为患，都怪我动作慢……”
“没事。”温毓冲她笑笑。
郁砚便开心起来，拉着她说忘了自己作文究竟写了什么，就和当初的宋寄安一样，叽叽喳喳就像一只小鸟，从来都不会觉得疲倦。
别人总以为她冷淡，受不了旁人如此热闹，其实她最喜欢的就是这个瞬间，有人点亮她原本黑暗的房间，她终于不再是一个人。
郁砚的话忽然停下来，拉着她看向一旁：“阿毓，你看，那不是晏怀先和李绪瑶吗？他们怎么在一起？”
她下意识地看过去，晏怀先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没有站得很直，一脸无谓的样子格外欠揍，李绪瑶正在不停地说着什么，祈求的模样太容易惹人怜惜。
温毓收回眼神，根本不在意他们之间的任何事：“与我无关，我们走吧。”
晏怀先已经看到了温毓，根本不管还在说话的李绪瑶，大步走过来，直接挡在温毓面前：“这么巧？要不要一起吃午饭？”
“我可不想没有胃口。”温毓皮笑肉不笑。
李绪瑶追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晏怀先的衣袖：“你究竟还要我怎么求你？”
“求我干什么？”晏怀先抬手，将她的手甩掉，一点都不留情。
“不是你对我父母施压让我转学的吗？”李绪瑶咬着唇，吼道，“和之前杨从玦一样的手法，她明明说绝对不要转学的。”
温毓皱了皱眉，看了晏怀先一眼。
晏怀先浅浅地勾了勾唇：“你难道不知道，做错事是需要受到惩罚的吗？”
“你明明就只是为了她！”李绪瑶抬手，指着温毓，“为了她！”
“是又如何？”
温毓拉了一下郁砚：“我们走吧。”
还没走两步，晏怀先已经赶上来，揽住温毓的胳膊将她带到自己身旁：“你先去，我和温毓有话要说。”
郁砚迟疑不定。
温毓深深叹息：“我马上过来，你先去吧。”说完，抬手，打掉晏怀先的胳膊，“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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