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得别有用心。
他把里面的两张合照撕了,不知道现正在浴 室里洗澡的段云庭要是知道了这个,还能不能继 续保持着好心情。
碎片拼起来,是20岁的白崇玉和段云庭,有 一张是他们在大学时的一张合影,段云庭是学生 会主席,站在大礼堂为白崇玉颁奖,金色和红色 铺满了整个画面。
苏墨觉得段云庭看白崇玉的眼神,简直是宠 溺到骨子里,仿佛下一秒就会伸手把白崇玉拥入 怀中。
对谁真心,对谁假意,一眼就能看出来,苏 墨又把碎片扔了,进浴室帮段云庭洗澡。
这个忙是苏墨自己要帮的,段云庭的原话是 叫他别添乱,苏墨拿着搓澡巾在一旁蠢蠢欲 动:“要不要试一下,我的技术很好哟。”
“出去。”段云庭阴着脸,晔地把帘子拉上。
苏墨考虑要不要把帘子拉开:“小叔你真的不 试试吗?我还特意去学了搓背......”
寡淡的声音从帘子后面传出来:“闲得发慌就 是你这样,不去学点别的。”
“你心情怎么又不好了昵? ”苏墨对着善变的 小叔很是头疼,“那要不要我和你一起洗?或者你 给我搓背?”
一块香皂从帘子后面扔出来,咚地砸到苏墨 额头上,疼得苏墨龇牙咧嘴,听到段云庭说:“少 嘴贫,睡觉去。”
被嫌弃的苏墨摇摇头,垂头丧气地回房睡 觉,房间里点着沉香,是段云庭喜欢的味道。
段云庭身上总有一股沉香味,苏墨吻他的身 体时,鼻息间总是盈满芬芳,怎么都吻不够似 的,段云庭的声音细细的,倒不是因为压抑,是 底子薄而发不出厚重的呻呤,仿似烛烟。
之后苏墨把段云庭关在水月别墅的时候,房 间里也点上这种沉香。
段云庭却瞒着他把叶宸关了起来,就在三 楼,段云庭每天都要去瞧瞧那个男人,他要看看白崇玉看上的男人,到底有什么不同,有什么三 头六臂。
值得冷血的白崇玉这么挂念,听说白崇玉为 他走进废墟里,差点把一双手扒废,白崇玉对他 的每一分好,都是对段云庭的重伤。
他不是白伟祁,白伟祁可以疯人疯语,说爱 他,也可以疯着拥有他,但段云庭不行,他要是 疯了,白崇玉会手足无措。
因为他很清楚,白崇玉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 对一个疯掉的阿九。
“你是怎么做到的呢?强迫他久了,真的会有 结果吗? ”段云庭问。
叶宸安安静静待在房间里,良久回答:“不知 道,我是猜不透他的,我只知道我喜欢他,能迁 就他就行了。”
“你敢说你一点也不了解他?”
那里面又没了声音。
段云庭用手静静摸着轮椅的扶手,正要走, 里面忽然传出嗓音:“段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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