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护送这姜柳居来的。”
**Y**Q**Z**W**5**C**O**M**一百一十八:死心
他陷入了一场阴谋,而其根源便是奇叶,越执清楚,可不知为何心底却是一点点的气愤都没有,倒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与悲哀。
仿佛他曾经就如此被欺骗过似的。
“子衿,我知你有治国之才,我若为王,你可愿与我共治这江山?”
越执不言,子衿这名讳他不过担了几天,如此唤他的也不过一个奇叶罢了。
“我没有治国之才,甚至连私塾也为去过,你要是需要我,我帮就是了。”
他的话倒是说的带了许多勉强的意味,然而奇叶却再未多言。
“待会宾客来时,莫要多言。”
这是警告么?
越执暗笑,他哪里有什么需要多言的呢?
“奇叶,姜柳居不是突然造访,对么?”
“他是我邀来的,怎么?”
“那么西谷阁的那些人,也是你邀请来的?”
“瞧你这话,这又不是卖菜的街巷,哪里又得人随意进进出出?”
“流寇,盗匪,逆臣。”
越执抬头看着奇叶。
“你说的对,他们都不是普通人。”
“越执?”
“你没有叫我子衿,奇叶,你心虚了吗?”
奇叶大抵是没有料到为何越执突然变得咄咄逼人,张了张口随即又闭上。
“西谷阁本就是你的产业,倒了塌了其实也无所谓,只是那爆炸来的太过蹊跷,竟准确无误的只毁了一处地方,奇叶,你是想致谁于死地?”
“越执,我不能让许伯容活……”
“你又说谎了,奇叶方才分明有些慌乱,可你却顺着我的话说下去,当日我将许伯容错认你并未反驳,其实是因为你自己也不知道他在,而你现在却将他说出来当作幌子是因为根本没有人会死。”
越执定了定心,随即才做出最后的结论。
“这不过是早就安排好的,我只是你的借口,无论有没有我今日西谷阁都会有一场大宴,而不久后你奇叶将带着先皇遗诏顺应天命替天行道,至于西谷阁,这个地方将会是你彻底毁掉的第一个地方,这里见不得人的东西太多了,塌陷那日不过是个差错。”
他看着奇叶,一字一顿。
“奇叶,你的手段,未免太过低劣。”
越执不是无情之人,却在此时字字诛心,奇叶双拳紧握,怒目直视越执,半晌后才缓和一口气,可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短促而讽刺的笑。
“越执,在你眼中我便是这般无情?”
“是卑劣。”
“那么许伯容,他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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