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挖了,然后送去急救室,给他们赔钱,要多少给多少。”
“你他妈在开玩笑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敦谨言扭头看了眼他,“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男人被他问的一愣。“你他妈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怕你。”
敦谨言冷笑:“我用不着你怕我,记住了,我叫敦谨言。好好看看我这张脸,毕竟以后你就没机会了。我随时欢迎你去报复我,告我,只是告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说完这些,敦谨言躬身打横抱起阮棉,又道:“让司机去后门等我,回去了。”
两个安保面面相觑。
敦谨言皱眉,“怎么,你们不敢?”
“也罢,那就我自己来吧。”敦谨言淡漠的说完,轻轻放下阮棉,来到了男人身边,“你们两个愣着干什么?帮我压着人。”
片刻后,男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敦谨言漫不经心的甩甩手,弯腰从桌上纸盒里抽出纸擦掉了手上的血,看了眼已经昏倒的胖女人。
“你们善后。”
“……是。”
抱着阮棉,敦谨言不紧不慢的离开了。
31 你现在想报复他了吗
而另一边,邢修总算得到了阮棉的消息。
接到下属的电话,邢修抓上外套就跑出了门。
当初他们光排查医院周边的监控就用了两天,这才找到了阮棉的踪迹,再接着,他们请求了警察的协助,一队人日夜颠倒的帮他们查监控,渐渐的还原了阮棉的路线。
邢修去警察局看过一次,后来再也没去过。
无他。
他心脏不舒服,他难受,他觉得喘不过气。
警察说还好他没坐任何交通工具,全靠两条腿走,不然还真不到他了。
可只有邢修知道,他刚流产,身体还没好利索。看着他弓着腰,扶着墙往前走的样子,邢修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地攥紧,光是跳动都会疼的发抖。
最开始他确实是愤怒的,他狂躁的想杀人,阮棉好大的胆子,他怎么敢离开自己?
但慢慢的,他说不清自己是气的,还是怎样,阮棉离开越久,他越是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劲,吃不惯饭,穿的衣服也不舒服,就连呼吸都觉得不顺畅起来。
邢修往外跑着,突然又像是意识到什么,转身折了回去。他来到阮棉的房间,翻箱倒柜的也没找到他的身份证,后来才想到,阮棉的身份证和手机都被他收起来了,因为他不放心阮棉。
阮棉是有“前科”的,是他经常向媒体泄露一些事,所以他收起了能让他和联系的工具。
捏着那张身份证,邢修眉目间满是焦急。
他这几天是怎么活下来的?
监控在一个十字路口就断档了,再也找不到他的踪迹了,他身上没钱,没手机,也没身份证。
他去哪了?
会不会出车祸了?阮棉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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