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班笑眯眯的看着他，半推半拉的将他人带进了员工更衣室，看了眼周围没人后，啪的一声装上了门。
阮棉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领班看见他跟兔子似的动作一怔，随后笑的皱纹都出来了。
“哎呀，棉棉想什么呢，我可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
阮棉有些尴尬，“那您是……”
领班示意他坐下，说：“我跟你说的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阮棉的脸色有些难看，“领班，我只打工，不卖。”
“别说的这么难听，什么卖不卖的，都是文明社会，哪儿来卖身这么一说啊。”
阮棉缄口不言。
领班看他不接话，心中也是烦闷，但看着阮棉清瘦纯真的样子，只能忍了，毕竟好不容易才看见这么一个身上没风尘味反倒像个大少爷一样的极品。
“阮棉呀，你听哥哥给你说，哥哥不是让你去卖，就是当公关而已，你接触的客户都是年纪比较大的姐姐，很温柔的，她们做生意的有时候心情不好，就会来我们这解解闷，找个人聊聊，你看看你，学生样，这种是她们最喜欢的，乖巧……”
阮棉眼观鼻鼻观心的听着，脸上一片绯红，他不是害羞，他是难受。
“我读完初中就辍学了，我什么也不懂。不是大学生，也没什么能力，领班……”
“哎呀，这有什么的，我说你是就是。你看啊棉棉，你一天的夜班就能赚一百块钱，跟一位姐姐聊十分钟就能赚一百。”
“我还是……”阮棉艰难的开口。
领班却对他的话不闻不问：“棉棉，今天无论如何呢你都要帮我这个忙，上次有个姐姐已经看上你了，非要跟你聊聊。我昨天刚支给你五百的工资，你可别忘了。”
看着阮棉的表情像是要哭出来，领班心中冷笑，抓着他的手就往出带。
阮棉哪有他劲儿大？挣扎了一路，最后被领班推进了一个包厢里，咚的一声撞上了门，落锁。
阮棉站在那，脸没了血色。
身后传来了女人的娇笑声，阮棉回头看了眼，一个中年女人穿着低胸的连衣裙，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旁边还坐了一个中年男人。
“来呀，咱们三个一起聊聊。”女人掩着嘴笑，一身的肥肉花枝乱颤。
阮棉后退了一步，声音发抖：“姐姐，我……领班非让我过来，我先走了。”
那男人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把手从女人身上拿起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出来卖的矫情什么？坐我腿上。”
阮棉对这个场景太熟悉不过了。
他拒绝，然后对方以为他在故作矜持，几次拒绝后，对方会恼羞成怒。
五年前，他被人按着肩膀跪在地上，抓着头发被迫抬起头，要他去喝他倒出来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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