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归荑再忍不住,双手捂着脸,无声地哭起来。
她连哭泣都那么压抑着。
看着她抖动的肩膀,迟澈之如鲠在喉。他深深地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
寒风吹着陈旧的窗棂,雨敲打着屋檐,发出震耳的声响。
门锁转动,大门被拉开,李女士急匆匆走进来,唤了一声:“晏归荑。”
紧接着关叔叔也闯了进来,手里拿着伞,头发和肩头也被浇湿。
最后一个进来的是朱朱,模样很慌张,眼眶泛红,看上去刚哭过。
这场面很滑稽,迟澈之却笑不出来,他掩上房门,轻声道:“睡着了。”
她哭到后面头痛难忍,抱着头蜷缩着,他喂了止痛药,温声细语哄了好长时间,她才真的睡着了。人在情绪崩溃的十分疲倦,时间观念也跟着模糊起来。
李女士艰难地挤出一句“谢谢”,迟澈之摇了摇头。
朱朱双腿发软,扶着墙,说:“她早上还问我要不要公开讲出来,跟我说是性骚扰,她怎么这么傻……”
所有人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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