琶音收尾,她张开双手抱住了他。
他怔了怔,而后拥住了她。良久,她都伏在他怀里,察觉到她情绪有些不对,他捧起了她的脸,却发现并没有眼泪。
“太久了,迟澈之。”她说。
“嗯,还不迟。”他吻了吻她的额头。
“那晚,在巴士上,我听见了。”
他原本平静的目光倏而变得炽热,强忍着情绪,他说:“听见什么了?”
“听见你说……”她顿了顿,“你喜欢我。”
为什么那个时候假装没听见,为什么明明知道还用锋利的言语刺痛我?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因为,他听见她说:“我也是,迟澈之,我喜欢你。”
他第一从她口中听到这四个字,真真切切的。
他喉结动了动,有些艰涩地说:“我从来……”
她勾住他的脖子,封住了话语。
我从来都没有变过。
我知道。
迟译听见琴音消失,思忖着两个成年人许是回房间了,便走了出去,他喝了一大杯热可可,撑得不行,生理问题不能再忍下去。可没想到,一走出来就看见朱朱口中的那对璧人在热吻。
三双眼睛你瞧瞧我,我瞧瞧你。
晏归荑先败下阵来,抚着额,只想钻到钢琴的铁排里去。
迟澈之轻咳一声,站起来,“很晚了,早点儿休息。”
迟译讪讪地“哦”了一声。
迟澈之走了两步,又返回来穿上右脚的拖鞋。
晏归荑恢复了平常的神色,和迟译道别后,转身下楼。
内心涌动的情绪被这一小插曲中断,两人忽然有些不自在,不知道要在沙发上坐下,还是做些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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