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听着笑而不语。他才是知道最多的那个好伐?鲍琥媳妇都跑了,哈哈……
金米办公室就没这么high了。先是大段无声,四面空气沉落到地。
鲍琥缺氧得厉害,下巴埋到老低。他才想起,那晚被偷拍的都是热吻照。热吻照啊,哪个当爹的看到怕都得起杀心。
“怎么跟木头似的?坐下,我有好多话问你。”郁歌端起凉掉的大红袍,一口饮尽。这时的他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找和自己女儿地下情要说法的慈父。
苦茶下肚,就可以算总账了。他射向鲍琥的那一眼,堪比带刺的鞭子。
“郁大佬……”鲍琥嗫嚅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几天实在惊心动魄,真有点招架不住。先是被偷拍,想到解约金又害怕,跟着媳妇说有套上亿的房子,再然后媳妇不见,现在又说媳妇爸爸叫郁歌,还要被岳父大人逼问……
最糟糕的是,媳妇不知跑哪去了。现在这样算什么,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七天,实在是有生之年最糟糕的一星期。每天用一只破木筏乘风破浪,他还能稳稳站着,而不是掉进旋涡吃“水加泥”,已经很坚强了。
鲍琥喉咙满满的涩,就像刚才喝下冷茶的人是他。
“说话啊,哑巴了?你跟安逸怎么回事?是地下情吗?多久了?”
郁歌和鲍琥合作过,本来对这个年轻人印象不错。但要是做女婿,不错远远不够。
“额……我们,是……是地下情。三年了……”鲍琥紧张得胃疼,今天到现在为止还一顿饭没吃。
“三年?”郁歌揭起功夫茶的盖子,重重一盖,“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鲍琥咋舌。这让他怎么回答?难道说已经非常深入?
郁歌大概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提得不好,立刻换了说法:“准备结婚吗?”
鲍琥顿时点头如捣蒜,“要的要的。安逸一回来,我马上求婚。”在岳父大人面前,他没敢叫媳妇。
听到这个说法,郁歌绷紧的脸放松下来。“那就好。对了,你家在哪,父母都是做什么的?”
鲍琥咽了下口水:“家在怀化。父亲在我们那的工厂做事,质检部门的小主管;母亲开了个水果店。”
那帮粉丝还说门不当户不对,确实是,不过配不上的不是他女儿,而是这家伙。
郁歌眉头皱了又平,随后温声问:“安逸见过你父母没?”
作者有话要说: 请看到这的小天使在评论区不要剧透哦,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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