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利明白了，简而言之，就是电话销售啦。
总比没事干好。
于是整个下午，夏利就坐在座位上开始打电话。
战况很是惨烈，电话打了不下几百通，有合作意向的只有一家。
- -。
夏利把结果汇报给徐研之的时候，徐研之不知是安慰她还是实话：“够了，你拉到了这份名单里最大的那个客户。”
夏利：“真的假的？”
徐研之：“真的。”
夏利的心情马上雨过天晴。
徐研之：“你有跟对方约时间碰面吗？”
夏利干劲足了一些：“有，约了明天。”
“明天？”徐研之花了一秒钟时间想了一下，说：“明天我没有空。”
夏利：“......”
徐研之：“......”
两个人对看了一会，夏利非常有自知之明，话说在前头：“你可别叫我一个人去哦，我不行的。”
每一个单子都非常珍贵，所以徐研之也不会儿戏。
徐研之：“我叫黄寅跟你一起去吧。”
反正不要叫她一个人去，一切都好说。
......
快下班之前，黄寅外勤回来，夏利跟他说了一下情况，两个人带上公司宣传册，整理了下可能会用到的方案，第二天一早就直接去客户那边了。
接待他们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领他们到会议室后给他们倒了两杯水，然后便抱歉道：“不好意思，黄总的会议延迟了一些，两位在这稍坐一会。”
夏利和黄寅很客气：“好的，没事，谢谢你。”
女生走出会议室后，过了十五分钟，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走了进来，依旧抱歉道：“不好意思啊，会议延迟了一些，麻烦两位再等我十分钟。”
夏利和黄寅起身，还是很客气：“没事没事，您先忙。”
女人出去了，两个人臭皮匠忍不住讨论起来。
夏利：“这应该就是那个黄总了吧？”
黄寅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好没有领导的气场哦。”
夏利：“......”
黄总长得偏矮小了一些，虽然穿了一身职业装，却完全撑不起来。长得嘛，也比较......亲和。
是没有什么领导的气场。
黄寅话锋一转：“不过，越是这种貌不出众的领导，越有真材实料，尤其是女领导。”
夏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
黄寅：“说明她是靠自己的实力坐到领导的位置，而不是靠美色啊。”
夏利：“照你这么说，长得好看的女领导都是靠美色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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