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我早就疯了
她会死。
三个字在他脑中倏然炸开，这张泪人般却又在笑的脸在视线中定格，“笙……笙。”
我的笑声越来越大，我从我跌坐在的椅子上站起来，弯下腰，从那些碎片中捡起照片举起，停在我的右侧脸边，我试图扬起唇角，学着照片里女人的样子，“像……吗？嗯？”
我透过氤氲的眸子看见卓一程刹变的脸，他三步跨作五步地走过来，扬手捏住了照片，“松开。”
“我不！”
“俞馨！”
卓一程沉声叫着，我却施施然地笑，“一程，你怎么不叫我笙笙了呢？”
不等他回答，我便自顾自的答道，“哦，我忘了，真人在这儿呢。”说着，我的眸间闪过一抹决绝，手下用力，只听“撕拉”一声，照片一分为二。
“俞馨！”比之上一秒的沉声，卓一程怒吼着，他大掌攫住我的咽喉，双目猩红，“俞馨，你该死！”
我唇角的弧度半分不减，当着他的面将手中的俞笙这半张照片扬起，然后狠绝的用力的将它彻底撕个粉碎，“俞馨！你敢！”
卓一程用力地掐着我的喉咙将我举起，接着用力把我甩开，不巧的是，我刚好被他摔向了茶几，直对尖锐的桌角，随着疼痛，额角的鲜血瞬间涌出，“滴答滴答”我看着滴落在地上的血迹，直直摇头，真是新伤添旧伤啊。
血模糊了我的视线，可是依旧没有影响我看向他的目光，我看着他焦急地在地上拼拼凑凑，手被玻璃碎片刮破了都毫不自知，我又想笑了，我跌跌撞撞地扶着桌子站起来，脚步虚浮地向他走去，“我……跟她，是双胞胎？”
卓一程手一顿，不一会儿又继续捣拾起来，连我跪坐在他的身边他都没有察觉，我一把挥开他刚拼凑起来的照片，怒气腾腾地揪起他的衣领，“卓一程，你不是一直说我就是笙笙吗？还要这照片做什么！看我啊，你特么看看我啊！”
卓一程随着我的动作，终于有了反应，他推开我，继而轻蔑地瞥了我一眼，我突然就像疯了一样，避开地上的碎片，将他压倒在地，不顾自己还在流血的额头，我坐在他的身上，双眸狠戾如同一只恶狼，我的手用力拉扯着他的衣服，一下一下喘着粗气，“卓一程，卓一程，现在在你身边的是俞馨！只有俞馨！”
我重重的吻上他的唇，因为用力，牙齿磕到了他的唇，熟悉的血腥味，腐朽的铁锈味，我的鲜血也随波逐流，在他身边溅起一朵朵血花，我啃咬着他的脖子，撕扯着他的皮带，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眸子暗沉，“你疯了！”
我也不知道这一刻我是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与勇气，我抓住他的手，用刚刚扯下来的领带打了个死结，他性感的喉结滚了滚，脸色黑的可怕，我只当看不见，俯下身子就咬上他的喉结，鲜红色的血液在我的唇上更添了几分邪魅，我咧唇笑。
“我早就跟着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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