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一个出来卖的还不让摸了？
这一股火拱在胸口，沈橘白当晚都没睡好，第二天早上又被沈母折腾起来了。
沈母这精神病前几年还好，还有个逻辑，知道送沈橘白上学，还知道每天做饭，除了把沈橘白当个姑娘哄之外其余的都是正常的，跟别人说话也都正常，但自从他们从京城来了蓉城之后，沈母的病就控制不住了。
她的时间线是乱的，有时候知道沈橘白上班，有时候还把沈橘白当学生看，想起来什么就是什么，一大早六点半就叫沈橘白去穿衣服上学。
沈橘白向来随着他妈随便整，他妈给他穿上衣服，他就套上衣服出门，临走前还跟他妈说：“妈，中午在学校吃，不用给我做饭了。”
他一出门就钻进了后巷里，找了个台球厅，从后门钻进去，直接在台球厅的沙发上就睡了。
这台球厅老板是他朋友，他以前被林母送出来“上学”，没地儿去就跑这儿来，往沙发上一躺睡一天，睡好了再去锦瑟上班，过黑白颠倒的日子。
这台球厅是半地下室的结构，蓉城靠北，冬天全城地暖，把人骨头都烤的暖洋洋的，因为是一大早，没多少人来，空气里只弥漫着淡淡的烟味儿，沈橘白倒在沙发上，很快就有点困意。
半睡半醒间，有人在旁边说话。
对方大概是看沈橘白没什么反应，壮着胆子往沈橘白身上摸，摸到沈橘白的腰上，隔着裤子在臀线上捏了一下。
沈橘白被捏的一个哆嗦，条件反射一脚就踹过去了。
他踹的地方正准，直接踹到人家胯上去了，对方“嗷”一嗓子就跪地上了，引来了好几个人。
“怎么回事儿？”台球厅老板匆匆赶来。
沈橘白也从困顿中清醒过来，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有点茫然的看着地上的人。
是个油头粉面的小年轻人，浑身瘦的没有二两肉，尖嘴猴腮的，沈橘白眯着眼睛一看，认出来了，这是之前经常去锦瑟的一个小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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