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宝宝被吼了一愣,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呜呜呜阿琛怎么可以这么凶?
“东西都收拾好了,你别翻乱了,”被这家伙叽叽咕咕吵的心烦气躁,男人按了按额角,有些没耐心:“不吃了。”
陆宝宝怂巴巴的凑上来,跟小狗一样盘腿坐在地上,戳了戳莫琛的腿,小心翼翼道:“阿琛?”
这人身体特别不舒服的时候往往脾气也不太好,陆景析狗腿的从下往上,替他揉捏小腿肌肉,“再吃一点,不然你待会出发要饿的。”
“不吃了,”男人抬手,拍了拍腿边的大挂件儿,“去给我拿衣服来,时间也差不多了。”
“这么早吗?”
陆景析看了看表,有点疑惑,可瞧了瞧那人不悦的脸色,也没敢多说什么,灰溜溜的站起来往衣帽间走。
“要那件枣红色的。”
刚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男人不紧不慢的开口。
陆景析一脸懵圈,这人什么时候有枣红色的衣服了?不是都白的黑的和蓝的吗?
“不是……阿琛,我怎么没见过你有枣红色的衣服?”
男人冷冷瞥过来,不耐道:“去找!”
“哦……好。”
陆宝宝缩了缩脑袋,不敢再惹他心烦,委屈巴巴的瘪了瘪嘴,跑去衣帽间大海捞针了。
然而他并不知道,把他支走之后,莫琛当即去了楼下洗手间,将刚刚吃的悉数吐了出来。
“莫董……”
有佣人听到动静循过来,却被男人止了动作,“别声张……去……拿药。”
他精疲力尽的撑着洗手台,身上旧伤翻搅不息的疼痛搅的他烦躁不已,将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之后才感觉好些,他抬手按了按胸口,稍稍有些心悸。
这样对身体无法自控的感觉总是让他忍不住烦躁,情绪的不稳定很容易伤到陆景析,他知道他应该冷静一下。
“莫董,药。”
洗手间很凉,莫琛吃了药,直等到心悸缓过去,才摸了摸自己,浑身冷汗,衣服都要被沁透了。
怕陆景析担心,他又冲了个热水澡,确定身上温度正常,才换了衣服,出了浴室。
果真没过一会儿,陆景析就抱着一件大衣下来了。
“阿琛……这件枣红色,我还真没见你穿过啊?”
这人性子冷厉,一般都只穿暗沉的衣服,从来不着明亮色调,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结婚的事开心的?
男人一瞥那家伙手里的衣服,顿时头疼。
嗯?枣红色的?他什么时候有枣红色衣服了?还真让陆景析扒拉出来一件。
其实他只是为难陆景析,支开陆景析拖一拖时间罢了,可怎么真被扒拉出来一件枣红色的衣服?
这……这倒是让他怎么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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