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清清笑哈哈地介绍:“姥姥、姥爷,这是我同学任健,到咱们这里来旅游的,我还想过两天带他去咱们村里玩一下没想到您二老先来了。”
姥姥放下水站起来拉着任健的手仔细地打量了半晌:“这孩子长得真好,细皮嫩肉的,像个女孩子。几岁了?和清清是同班同学吗?”
任健第一次被老人如此亲近地拉手,心里很紧张,又有点奇怪。姥姥的手布满褶皱,那种老年人的松软和掌心里老茧的粗糙感让任健一时非常难以适应,但是出于礼貌他还是没有缩回手。
“姥姥您好,我是任健,今年十九岁了,和清清是一个学校的,不是一个班。不过我们一起上过课。”句句都是大实话,一口一个姥姥叫的老人心里很开心。
“来坐下,你们城里娃娃娇贵,没吃过什么苦,去我们村子里恐怕不习惯。我给你带了咸鱼来,清清最喜欢吃,你吃点咸鱼就行了就别惦记去村里了,又脏又破旧。”姥姥说着打开了一个饭盒,里面是煎炸地金黄的咸鱼干。
“哇!姥姥,刚刚您都没跟我说!”舞清清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卫肖肖跑的很快,立即从厨房取出了几双筷子,没等舞清清吩咐卫肖肖先夹起一块放进嘴里:“嗯,好吃好吃,姥姥的手艺就是好!今年寒假回来清清带着咸鱼说是姥姥做的我就没吃够,这次一定要吃过瘾!”
姥姥慈爱地笑着说:“慢点,有刺别噎着,多喝水这东西咸着呢。”
“嗯嗯呢,谢谢姥姥。我再来一口。”卫肖肖完一副小饿狼的形象。
“肖肖,你中午没吃饱吗?”看到卫肖肖如此狼吞虎咽姥爷关切地问。
“不是不是,姥爷我中午吃很多,就是这个实在是太好吃了,忍不住。”卫肖肖嘴巴不停滴蠕动像个小老鼠。
“小健你也吃。”姥爷殷勤地招呼着。
任健原本对这种咸咸干干的东西不怎么感兴趣,可是盛情难却,只好夹起一块尝了尝,没想到味道还真是很棒,香糯劲道,不是太咸,又没有调味料的干扰,整个就是非常鲜甜的感觉。
“嗯,好吃。”任健赞口不绝。
姥爷笑着说:“那是,我们清清喜欢的东西哪里会有错呢?孩子,我看你吃相很斯文,穿的也不赖,你家应该挺有钱吧?”
清清娇嗔地说:“姥爷怎么能问这个?”
任健摆手:“没事没事,姥爷想问就问,没啥。姥爷,我家还行。”
姥爷看了看舞清清又看了看卫肖肖问:“那你爸妈一个月工资能过万不?”
舞清清和卫肖肖还以为姥爷能问出什么世纪性问题,原来甩了个这么大的包袱出来。两个女孩使劲憋着笑,任健也没想到这个胖乎乎的小老头居然会问出这么个问题来。但是,出于尊重,他还是一本正经地说:“过了。”
姥爷拍着大腿啧啧称叹:“看,我就说么,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你瞧瞧人家家这个收入,真带劲。”
舞清清努力憋着笑,肩膀忍不住一抖一抖的。卫肖肖假正经说:“姥爷,您老眼力太厉害了,居然一下子就瞧出来了他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姥爷得意洋洋地扇着扇子:“那是,我是谁?七十多岁了,这辈子姥爷吃过的盐比你们吃过的饭都多,走过的桥比你们走过的路都长,见过的人比你们更是多,能不准吗?”
任健也忍不住笑了,但还是一副狗腿样子附和:“那是那是,姥爷真了不起。”
姥姥用蒲扇轻轻打了姥爷一下:“你就吹吧,走哪都吹。”
姥爷眼睛一瞪:“我哪里吹了?这是实话。”
舞清清憋不住了,对姥爷说:“没错没错,您实话实说。姥爷怎么这大热天来看我了?”
姥爷又一瞪眼:“还说呢,放假了也不知道来看我。我是听你妈说你回来了,今天就和你姥姥坐公交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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