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体差的缘故,秦昊声音从来都是很轻的。
这一刻,如同他的话竟如同梦魇一般,缠绕在耳,渗入人心,宛如烙印炙热地、滚烫地、也是再也没有办法销毁的,印入人的心底,再也无法让人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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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静心送去治疗后,昏睡一天一夜,恢复意识,她还没睁眼,有声音传进耳朵。
“哥,你要不去休息,我来看着开心姐。”病房里,陆良颜的声音响起。
沈城坐在床边,看着床上昏睡的女人,她纤细的左手上输着液体,他的眼眸静静地看着停留女人手背上,目光顿了顿,开口道,“小阿颜,你现在不应该在这里,你应该去陪秦以念的。”
陆良颜一听这话,想到秦以念说的话,“以念说秦昊已经走了,倘若开心姐再有任何意外,他这一辈子恐怕都会不安。”
“是吗?是他让你过来的?”
“嗯…”
“那…”沈城正要回答时,只瞧见病房上的人,睫毛一动,随后睁开双眼,沙哑干涩地声音落下,“你们刚才说秦昊怎么了?”
声落,她正要撑起身子,手猛地一下,刺地格外疼,她偏过头,这才发现自己正在输液。
大脑反应过来,婚礼之前,她被阿昊关了起来,后来整个人失去意识。
刚才听他们的对话,沈城在守了自己很久?
听到这句话,她没来得及胡思乱想,良颜的话就落了下来,自己是闭着双眼的,可依旧能听得出她语调的疲惫感,一种不安的念头窜上心头,随后两人的话瞬间砸落下来,不得不承认,她的大脑有那么一时刻是空置的。
等到她反应过来,已经开了口。
两人听见她的声音,错愕半秒后,沈城先反应过来,“你怎么样了?头疼不疼?有没有不舒服?还是说你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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