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练先沉住气，闭口不说话，就看着方博士。
方博士还盯着花如练看，花如练此刻一动不动，但眼珠一转，就流着光。
方博士不禁赞叹：“的确是个美人。”
原来罂粟没猜错，方博士还真会暗地里来一套，而且肯定是惯犯了，想必赵尚之和秦白川是从小就被他们折腾开来了。
真是可恶，打着收养的名义，去做这种事情。
花如练说：“你不已经是警方重点保护对象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功夫去为非作歹？”花如练搞不懂她怎样才能脱离警方以及那么多人的监视。
方博士明明就成为记忆事件的中心了。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她怎还敢来作奸犯科？
说明什么？要不她手法高超，可以调走身边武力，要么，这些武力，根本就是可以直接听从她的指挥。
那么，会不会是，保护她的武力中，也有她那边的人？
见花如练还是不说话，方博士说：“听说，很多男人都被你迷得七荤八素，我的三个儿子，似乎都钟情于你，你到底有什么魔力？我真的想研究一下。”
“三个儿子？”花如练禁不住问。
“赵尚之，秦白川，还有秦博。”
“什么？秦博也是你收养的？”
方博士扬手，示意所有的人退出去，等门关好了，才说：“不，他是我亲生的。”
“我就说嘛，不是你亲生的话，怎么会有这样的待遇？”
方博士摘下了眼镜，笑了一声说：“呵，真正讽刺，我自己原本就是搞记忆研究的，但是我自己的儿子，却有记忆障碍。”
“所以，你为了给自己的儿子治病，苦心钻研，捉了一大堆与你儿子年纪相仿的男孩来做记忆研究。”
花如练说着，她看到此刻的方博士摘下眼镜后又是另外一副模样了。
鼻梁上还有眼镜架留下的印，眼球更加突出了，虽然眼神涣散了，但是犹有她自己的一番气场在。
方博士转过身去，说：“我们原本只是想给小博找个伴，我们是真的当白川是自己儿子来看待的。”
花如练也是什么都不顾虑，就用质问的语气说：“真的把他当儿子来看待，为何捉他去研究？为何给他造成那么大的童年阴影？”
“童年阴影？他是怎么跟你说的？”方博士又转过来问。
花如练一时间还真说不上来，因为不管是赵尚之还是秦白川，他们都没有直面提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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