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徐宏革沉吟了几秒钟,“我个人的意见还是不要惊动他们,我相信华厅长也会是这个意见。所谓打蛇打三寸,只有等他们真正行动起来了,我们再出手,也就相当于打了蛇的三寸,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蒋孝才庆祝回家是怎么回事?”徐宏革问道。
“哦,这一点我都忘了汇报了,蒋孝才唆使村里一个叫杨爱秀的母女将她老公童小根毒死了,蒋顺义不知找了什么人,竟然让阳江县法院给蒋孝才定了个判缓,所以蒋氏家族才隆重庆祝蒋孝才回家。这么一来,施斌的核心团队又多了一个成员。”
“是这样啊。”徐宏革道,“多就让他多一个,多这样的人一个也掀不起什么浪潮。”
“那我就放心了。”薛瑞放下电话。
薛瑞放下电话,走去她的招待所的房间的路上猛地想起刚才在超大厂房里的一幕,程垂范那双大手超有力的托着她的臀部,她说不清楚是一种什么感觉。在那双大手触及她臀部的一刹那,就好像有一股弱电流流经全身一般,让她浑身发颤,又夹着一种说不出所以然的畅爽。这种体验是她从没有过的。
而回味这种体验又让她两颊潮红。
就这么想着,薛瑞进了招待所,经过一个房间门口的时候很清晰的听见从里面来传出两个男人的对话。薛瑞不由得停下了步子。
这个房间,薛瑞很清楚,正是陆海与黄宗隆住的房间。
“我说海子,”是黄宗隆的声音,“下午他妈在宾馆里你嗨得怎样?那姑娘正点吗?”
“哎呀,疤子,不,宗隆,你就别提这个事了。今天真他妈太晦气了。”这是陆海的声音。
“怎么了?”
“妈的,你知道吗?今天这个姑娘竟然他妈有那方面的病。”
“咔,你是怎么发现的?”是很吃惊的声音。
“你知道的,我他妈嗨姑娘前是要做足戏的。结果那姑娘竟然把腿夹得紧紧的,不让我的手往下游走,他妈我就怀疑了。”
“那你接下去怎么做的?”黄宗隆问话的声音。
“我心里就很有数了,所以我假装很不在意,还是在姑娘上半身做戏,而后冷不防往下游走,就感知到姑娘那里霉烂了。”
“艹!”
“我当时一个火冒三丈,直接给了姑娘一个巴掌,让她滚出房间。”
“海子,还好是你谨慎,他妈是我的话,我就完了,肯定染上了。你知道我一向是比较猴急的。”
“你这就明白在厂房里头我为什么憋不住,就是因为能量没有释放。这男人能量产生了不释放出来,对我们的器-官是很有影响的,所以我才憋不住。”
“靠,原来是这样。呵呵呵,”黄宗隆猥琐的笑声,“我说海子啊,要不要我把你释放一下。”
“滚你的球。”
“他妈你下午不是说两个月没有释放能量,都想把我摁了吗?”
“你个鬼,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用蒋村的话说就是胡掰。”
“对啊。”
“说起下午嗨姑娘的事,”黄宗隆道,“我也是没有尽兴。他妈总是找不到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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